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细听下来还有一丝颤抖：“不敢，不敢，刚才都是我的弟弟在贪玩，拿我得手机说了一些不太得体的话，燕董，小孩子不会说话，请海涵。”

燕茴不禁失笑：“你弟弟今年好像才五岁吧？他们语文课上已经开始学皈依我佛了吗？”

徐尧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道：“早教课，学的有些杂哈哈。”

“哦，这早教课挺厉害的，还会普及佛学呢？”燕茴说着风凉话，“哪天介绍一下给我用用呗。”

“好的，燕总需要的话，明天一早我就送到您家去。”话里的威胁和恐吓就差直接糊在燕茴脸上了。

燕茴懒得逗徐尧了，“我挂了，拜。”

还没等徐尧和燕董说些什么，燕茴直接挂断。

“老爷子，别催了，你不累我都累了。”燕茴瘫在沙发。

燕老爷子哼了一声：“你当初出柜我忍了，想着以后你有了喜欢的人，孩子的事情可以想办法，但现在你单身多久了？自打跟我说了出柜，你特么到是领一个女孩子回来给我看看啊？我现在都怀疑你当时出柜就是故意气我的？”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男人的？怕我天天催你结婚，所以你才故意哄骗我你出柜，喜欢女孩子的？”

“不是，我对男人没兴趣，连欲望都提不起来。”

“那你有没有和女人在一起过？”

“有过。”

“什么时候？”燕老爷子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