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彼此心里都知道对方的意思如何。
骆未央刚要张口说话,就看见程也许走过来搂着燕茴的腰,跟她打招呼,“学妹还没回家?”
骆未央:“马上了,我在等司机过来接。”
今天喝了一点酒,不能自己开车回去。
“那行,”程也许看向燕茴,“我叫了代驾,我们先回去吧,我困了。”
“好的。”燕茴见程也许身上都是奶油,还有浓重的酒气,“你这是被奶油和红酒给泡了?”
程也许笑嘻嘻道:“殃及池鱼,别人泼许愿的东西全都砸到我身上去了,回去洗洗就好了。”
燕茴无奈笑了笑,和骆未央说了声拜拜,领着程也许出了别墅。
骆未央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眼神深沉。
“未央,听哥一席话,这两人之间的感情谁也拆不散,也挤不进去,别到时候撞了南墙才知后悔,知道吗?”
“不试试就放弃,不是我的原则,更何况你哪位?”骆未央一转头,就看见一个被奶油包裹的人,只露出一双黑溜溜的眼睛。
许愿把脸上的奶油擦掉,“我是你许愿哥哥,我说那些只是为了提醒你,你若强求,我也不会阻扰你,只是希望你见好就收。”
骆未央没多说什么,“好,许愿哥哥,我的司机来了,就先离开了。”
“嗯,慢走。”
两人一到家,燕茴让程也许去洗个澡,结果就被程也许拉扯到浴室一起洗。
洗着洗着就容易擦枪走火。
程也许后背抵在冰凉的墙上,焦急的仰着头。
声音由一开始的清明渐渐变得低沉、嘶哑到最后的,几乎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