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想到程也许会这么在意这两个人格的去留。

心病还需心药医,谁惹的祸就该由谁来解决。

程也许早就到家了,只是待在小区的亭子里,本想抽个烟的,却还是买了个棒棒糖塞嘴里含着。

棒棒糖在甜,也压制不住她心里泛上来的酸苦。

“你在这里干嘛呢?”许愿一进小区,就看见在亭子里发呆的程也许,“你俩吵架了?被赶出家门了?”

“”程也许咬碎棒棒糖,把棍直接砸了过去,“你特么弯了老子都不会和燕茴吵架!”

许愿灵活躲过,“那你这一脸苦大仇深的干嘛?”

“关你屁事。”程也许懒得说。

“那我来猜猜?”许愿眼睛一转,信誓旦旦道,“一定是关于燕茴最后两个人格是吧?”

程也许撩起眼皮,“彭博士和你说的?”

“呵,不得不说,咋俩从小长到大的默契还是有的,”许愿倚着柱子,“要我说,燕茴不把那两个人格放出来肯定是有她的苦衷和原因的,你在这里愁眉不展生闷气的,给自己找气生呢?”

程也许坐在美人靠上,头顶着柱子,闷声道:“可我不想有遗憾,她们也是燕茴的一部分,她们也是燕茴啊,我一想到连一声告别都无法对她们说出来,我心里就难受。”

“可彭博士也说了,那两个人格并不想见你,你何必强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