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也许说的太随意了,彭博士有些拿不准,看向许愿。
许愿无力的点头,“嗯,麻烦了彭博士,帮忙看看。”
彭博士推了推眼睛,看向燕茴,莫名的和她眼睛对视上,眉头一皱,“这位小姐请跟我来。”
燕茴坦然自若的跟着彭博士进去检查了。
许愿看着坐在沙发上低头不语的程也许,无语道,“她特么胡闹,你也跟着她胡闹?!”
“她既然想骗我,那就骗吧。”程也许双眼无神的看着地板,“最好能一直别被我发现,否则……”
“否则什么?”许愿问,“弄死她?”
程也许冷笑一声,“说不定呢。”
“……”许愿坐在她旁边,叹气道,“一天天的都是什么破事啊?今天下午燕茴割腕那个事我刚花点钱盖下来了,眼下又出现燕茴双重人格的事情,真特么够够的了。”
程也许淡淡道:“麻烦你了。”
“算了,谁让我是你唯一的朋友,可怜兮兮,长这么大连个唯二的知心朋友都没有。”许愿得意忘形的摸了摸程也许的头发,“小可怜啊。”
“……”许愿看着程也许危险的眼神和自己不知死活的手,“我……我……”
程也许打开他的手,脸色沉沉,“下不为例。”
许愿看她一头白发,她已经很久没有染过其他颜色了,她也很久没有彻底放松下来了。
她变得很少笑了,每天躲在房间里喝酒吸烟,浑浑噩噩的过日子。
和燕茴分手后的一个月,程也许好像无时无刻不在犯病不在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