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菱：“”

完了，送人家嘴里了。

不敢动！

燕茴看着怀里呆住的顾菱，无奈笑了下，“嗯？”

脸贴着柔软的胸口，感受到丧尸王胸膛因为笑而带动的震颤，以及耳边那声听起来特别像宠溺的“嗯”。

顾菱感觉自己脸红了！

她猛地起身，“对对不起。”

“没，”燕茴抬手整理顾菱的头发。

顾菱看她帮自己整理头发，这一瞬间，顾菱觉得眼前的不是恐怖的丧尸，而是邻家美丽的大姐姐。

“那个你还记得你作为人类时候的记忆吗？”

燕茴摇了摇头。

“那你知道自己的名字吗？”

燕茴点点头，“嗯。”

顾菱眼睛一亮，“能告诉我吗？我也不知道怎么喊你。”

“我——叫，”燕茴抓起顾菱的手，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

她没有体温，那只手指很凉，但是写在手心里的字却像是在发烫。

顾菱认真的看完，试探的喊出来，“燕茴？”

燕茴勾唇，“嗯。”

“燕茴，”这个名字，顾菱感到意外的熟悉，好像唇齿开阖间就可以轻松喊出。

“嗯，”燕茴握着她的手，“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