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茴若有所思看着放在肩上的手。

舍不得掐她！？

“温含，”燕茴嘴角一勾, 微微凑近，“说说？舍不得什么？”

温含神情有些拘谨，仍是否认道：“没有说舍不得，而是”

“而是什么？”

“掐不得，”温含与燕茴对视，“掐你来止痛，不好。”

燕茴双手撑在温含两侧，慢慢低下头，温含见状也不躲，两人距离近的只有一个指尖的距离。

“不躲？”燕茴挑眉道。

温含平淡道：“你又不会亲下来。”

确实，燕茴没打算亲温含，就是为了故意逗逗她。

但是被人戳破小心思还是不爽的。

“你确定？”燕茴又往下压了一点，“毕竟我可是当着全校人的面跟你告白了。”

“是恶作剧？”

燕茴：“？”

“还是同情？”

燕茴眉头一皱，“你再说什么？”

温含反手抓住燕茴两侧的手，目光锐利，冷道：“是恶作剧，还是同情？”

燕茴低垂眼睫，看到温含锁骨上的红点。

上次看到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而后的接触中也渐渐感觉到温含与那两个世界“她”都很相似。

燕茴不禁怀疑这是系统故意搞她。

也许是报复她，报复她上一世的疯狂。

想到上一世的赵南松，燕茴承认在最后一刻，她有些后悔了。

明明本是天之娇女，却被她搞成了那样的惨淡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