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含刚想张口说无事。

燕茴猛地打断她,“当我瞎?手臂抖得跟筛子似的。”

温含沉默不语。

燕茴起身,看着温含,“起来,别逼我大庭广众抱你。”

温含默默站起身,跟着燕茴离开了体育室。

同桌见两人离开,又在贴吧里默默加注了100元。

校医室没人,校医都去赛场支援了。

温含坐在病床上,看着燕茴翻箱倒柜的找药。

今天五班的人让她坐在燕茴身边的时候,温含一开始是想拒绝的,但是她心里却总有一个声音告诉她。

去吧去吧。

那种渴望,浓烈到温含脱口而出。

“好的”

坐在燕茴身边,她似乎很诧异她为何会坐在她身边,一头雾水的问向旁边的人。

旁边的同学跟燕茴解释了一大堆,燕茴都是一脸无语,温含心道果然如此,燕茴根本不喜欢她,对她的公开表白也许是恶作剧,也许是玩闹,也许是同情。

燕茴不喜欢她,温含看着燕茴的侧脸,熟悉又陌生,她应该是

从未喜欢她。

温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认为是“从未”,但是她很确定这个“从未”。

面对疾驰而来的篮球,她几乎没有做任何思索,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的挡住了那个如同千斤重的篮球。

在燕茴疑惑的眼神下,温含收起来已经红肿发抖的手臂。

但她还是没瞒过燕茴,好像也是从未瞒过她一样。

她能看清她,但她从未看清过她,这有点不公平,但她无处申诉。

因为燕茴是孤独的,她似乎是享受了,习惯了,所以从不在意别人在她世界里来来回回。

她开心了就随便玩玩,她疲惫了就随便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