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但暂时还不想做。”海因里希笨拙的找了个借口:“我舌头疼。”
迈克尔又想笑了。即便是我这个处男也知道做爱和舌头痛没什么关系,而且你舌头痛你还说个没完没了,谁信啊。
气氛莫名的得到缓解,两人之间不那么僵硬凝固了。
回到卧室里,海因里希打开衣柜,掀开衣柜里面的壁板,低声说:“这是我的枪械库,如果你想玩我可以教你。”
迈克尔伸手摸她肩膀,勾着她的裙子吊带玩,看着长长短短的十几把枪,假装漫不经心实际上紧张的手都有点抖:“你不怕我杀了你?”
海因里希微笑着回答:“那么我就是你永远忘不掉的唯一了——唯一一个你杀的人。”
迈克尔皱起眉头,非常善良的说:“我不会杀你,我不能触碰武器或杀人,这是宗教规定。”
海因里希眼睛亮了起来:“明天跟我学枪还是现在被我qj,你自己选一个。”
迈克尔捂脸靠在墙上,哀痛的呻吟道:“你能换一个威胁方式吗!”
听着就感觉蛋疼!虽然迈克尔根本不知道蛋疼这个词,反正就是附近的器官感觉不舒服。
海因里希咯咯的笑了起来,伸手在他腰上轻轻捏了一把:“我不是好人。我没有让你选跟我l还是被我qj,已经很温柔了。”
迈克尔莫名的有点兴奋,纯粹生理性的,心理很厌恶这种无耻的说法。他捂着脸,知道自己的脸因为难为情而红透了,心里刚刚升起的那点对她的少少的好感烟消云散。
没有什么正经人会喜欢上一个一见面就满脑子都想跟自己l的人,无论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