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也亲了他们一遍,然后揉着眼睛和海因里希一起离开,说:“晚安。ua~”飞吻~

海因里希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晃了晃头,努力提起精神,清淡而命令式:“我有个事要你做。”

迈克尔都惊呆了,angel从来没有这样跟我说过话,实际上所有人都不会这样跟他说话。他眨眨眼:“喔~请讲。”

海因里希推着他进了他的卧室,随手开灯,毫不见外的把自己扔进书桌旁的椅子里,抓起一支笔,找了一张白纸:“给我一张纸。小孩的每一颗牙齿都要存起来,仔细的记录下什么时候掉的,一点趣事。或是写一首诗。等到他成年的时候送给他。”

迈克尔从门口走回屋,关上门,然后坐在床上——床就在书桌旁,虽然他的卧室很大,完全可以分开放,但是这样舒服。

他把手肘放在桌子上撑着自己,靠在床头:“这太棒了!一定很美好吧?”

what the fuck路西法家族不是杀手家族吗?这么温馨浪漫……

不是应该冰冷无情吗?然后在某年的某一天,孤独的女杀手被一个天真灿烂的牧场主的小儿子吸引了,于是……我应该少看点哥哥的小黄书。

“嘿嘿,非常有用。”海因里希趴在桌子上,困的只睁开一只眼睛,然后一顿狂写。

她十八岁成年的时候表白,表白失败,出去发疯,最后就是被自己的牙齿们唤回了一点理智。

在伊朗拿到那个象牙盒子的时候,感觉真的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