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里希脱掉外套，穿着从豪华复古公主裙撕成性吅感小短裙的金色抹胸裙子，往嘴里塞了几块肉，舒服的叹了口气：“哎啊，都要饿死我了。诸位，慢慢吃着，我去打个电话。”

迈克尔看着她离开时那双摇曳的腿，很想摸一下她那双肌肉线条劲瘦却很美的腿。

海因里希用俄语说：“爸爸，昨晚上我说我想吻他，但是不敢，所以离开。他就吻了我一下。”

路西法先生几乎在电话另一端吹起口哨了。

她一脸花痴的问：“你说我要是说我……我想吃他的penis，怕他生气，所以离开了，他会掏出来喂我吃吗？”说这话的时候，她都忍不住捂住自己的脸，觉得自己真是太不吅要吅脸了。

路西法先生叹了口气：“我觉得你该吃药了。”

“我也是……这已经病入膏肓了。”

路西法先生坚定并且斩钉截铁的说：“你得重新学。”

海因里希不解：“啥？”

“人类短暂而羸弱的生命总是要承载太多的追求与梦想。忙忙碌碌、跌跌撞撞、苟且偷生、心力交瘁，以至于竟然忘记了——爱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另一种梦想。”路西法先生低沉而优雅的掩盖住自己心里的失落，缓缓的说：“我没有教过你什么是爱，亲爱的，你对爱和性有种误解。”

海因里希小姐很好学生的拿起笔记本，准备一边听一边做笔记。

“你所知道的性是一种工具，一种手段，一个诱饵或一个筹码。除此之外，性还是爱的一部分、是繁衍生命、是一种愉悦的享受。是最亲密的互动，和最直接的表白。”

“你原先学的是怎么用一只手在五分钟内搞定一个男人的手法，虽然没用过，但是正经恋爱的时候不可以那么快。”路西法先生放缓了语气：“要温柔，要慢，要尽量拖延时间，要由你控制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