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里希已经有八年没有和路西法先生一起吃饭了，她紧张的用最标准的法式餐桌礼仪摆弄着刀叉，心不在焉的把一块又一块的小牛排送进嘴里，却几乎尝不到这昂贵的美味。

路西法先生也很紧张，他不知道她这次失败之后会有多崩溃，轻声问：“angel？”

“嗯？”海因里希优雅的放下叉子，用餐巾擦了擦嘴巴：“yes？”

路西法先生双手交握，谨慎的问：“他送给你什么礼物了？”

海因里希喝了一口匈牙利气泡酒，这是她八年前最喜欢的酒，现在几乎不喝了——改喝意大利。淡淡道：“除了你看到的那个吻，还有一箱12支唐培里侬。”

“老凯西很生气呢。他真的非常勇敢，你不觉得这个吻代表了什么吗？”

“他吻过太多的漂亮女人了。”海因里希平淡的说：“娱乐圈里的女明星都愿意让他吻。”

“你说过，他对你有过反应。在什么状态下？你穿着什么样的衣服？”

“任何一个男人在得到恰到好处的抚摸之后都会有生理性的反应。”海因里希明显不想谈及这些，淡淡的喝了一口橙汁：“我吃饱了。告辞。”

路西法先生望着她的背影，对不知什么时候钻出来的管家先生说：“这是一只愤怒的小松鼠。”

管家先生白了他一眼：“如果angel被彻底拒绝之后做了什么疯狂的事，很有可能把咱们家拉下水。你不觉得吗？她没有伤害你或是强行占有你，只是因为她爱你，而且她做不到。但是对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