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距离他很清楚的听见电话里的声音：“见血还是不见血的？”

海因里希冷冷道：“no。”

电话里的人问：“绑架还是性？”

“性。”海因里希听到了一个地址，挂了电话立刻抱歉的说：“我没法给他解释说要拍照片……就算我解释了他也得想歪。他们这种人不懂什么正经的拍照片。”

迈克尔秒懂，他可是四五岁就开始看花花公子的人——虽然那时候也看不懂什么，但是酒吧后台总是扔着各种各样的‘那种杂志’，无聊的时候就看各种各样的大姐姐咯。

海因里希带着迈克尔绕到酒店后门，也就是厨房进货的卸货的地方，再往前看，竟然是个只有几盏路灯的小巷。和之前大酒店的灯红酒绿相对比，更显的安静和柔和。

迈克尔忽然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星星，轻柔的感叹道：“星星真美。”

海因里希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随手指道：“你的处女座星系在哪里，挺亮啊。”

迈克尔看着星星，慢慢跟她一起往前走。‘在明亮的星光下’和‘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孩子一起散步’并且‘看着天上的星座’这么浪漫的事，原定是和波姬小丝一起做的。但是小丝有男朋友了……

迈克尔轻柔却不解的问：“为什么是处女座，不是处男座或处子座呢？”

海因里希低低的笑了起来：“性别歧视。”

月光和星光下，穿着斗篷面色苍白的迈克尔别有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