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的手掰开了,“怎么,难得反省一下自己拼过头,睡眠不足的问题吗?”

我要是睡眠足了你想折腾多久?

我翻了个白眼,“不反省。”

他叹了口气,“你给我好好反省啊。”他侧过身,胳膊把我的头压在枕头上,“徐伦昨天说的‘你同意了’是什么意思?”

虽然他说的非常省略,但是我还是很好的get到了他的意思,“这种事情你去问徐伦啊?”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同意安娜苏和我家徐伦交往,他就算考上了50的大学我还得看他的专业,看他挂不挂科,看他能不能毕业,看他写的论文质量高不高,还得让他换了那身骚过头让我想起某个发霉章鱼头的网纹衫和那个鲜艳过头的口红色号……

他盯着我的眼睛,“你确定……会和我站在同一战线对吧?”

哇靠承太郎,至少还有十年呢?你在说什么啊?

看来我妈当年被他先行拿下没和我爸站在同一战线的事情让他很好的举一反三,增长经验了啊?

我拍了拍他的狗头,笑而不语。

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手机铃声打断了他,他的手机十年如一日用的一直是鲸鱼的叫声——我曾经问他为什么能坚持这么久不换铃声,他居然告诉我他换过了。

并且在我一脸懵逼的时候跟我说:我前个月用的是座头鲸什么什么时候的叫声,前前个月用的是蓝鲸干什么什么时候的叫声……眼神里充满了炫耀和科普的欲望。

行吧,我决定无视他。

因为响起的手机铃声不是鲸鱼,而是普通的,手机自带的提示音效,所以这并不是承太郎的手机,我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按下接听键就听到纲吉气喘吁吁的声音,“花子小姐,不好了,徐伦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