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打电话给洛浮溪问这是怎么回事,这明晃晃的欲求不满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一样,险些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二十岁,欲求不满很正常吧”举起右手,席璇看着自己的手指低声喃喃着。
她还有几个月才满二十,但如果按照老家那边的习惯,小孩在妈妈肚子里那十个月也算一岁的话,那她早就满了二十,甚至接下来要过的就是二十一岁生日。
二十岁,有生理需求很正常啊。
想起某次偷摸跟着安乐去蹭课,偶尔听到老师说的这句话,席璇又感觉似乎不是那么难以面对了。
毕竟正常的生理需求得不到满足,一般人都不大受不了吧,更何况她这个邪念从第一次出现到现在少说也憋了两年,再憋下去没准真要和洛浮溪说的那样,憋坏了。
自我安慰一阵,席璇总算感觉身体上的躁动渐渐平息了下去,那即将喷发的火山口也被缓缓降低了温度,恢复了平静。
好半天以后,席璇才从椅子上起身,拔掉塞在鼻子里的纸卷,看到两个纸卷的顶端都是湿腻的红色。
面不改色的把桌上那一堆红色的纸卷连同手上这两个纸卷全都包起来丢到一个黑色的垃圾袋里面,席璇对着手机相机确定完全看不出血迹以后这才出了书房。
她和安乐的卧室就在书房左转最里面那间,犹豫一下席璇还是先拎着装满纸卷的垃圾袋出门扔到了小区大门那里的垃圾桶,然后径直出了小区,直到半小时后才回来。
等到她回到卧室,安乐已经安稳的在床上睡过去了,小小的身子侧躺在床中央的位置,怀里抱着席璇的枕头小半张脸埋在里面,笑容恬静柔美。
席璇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这才拿起床头安乐帮她准备好的干净睡衣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