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璇把洛浮溪扛进急症室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一位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两人也很默契的没有在开口说这件事情。
一通检查下来,结果是洛浮溪只是低烧,只需要打两天针好好补充营养都休息休息,几天后自然就好了。
没让洛浮溪在输液大厅打针,席璇给洛浮溪开了单间,躺在床上输液打针。
“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喝了杯水,洛浮溪的声音比起刚刚起来的时候好听说了,声音也有力了些。
“我说,白初荔只是说了任何在追她,并没有说她答应了。”没好气的回答,席璇把刚刚买来的面包丢给了洛浮溪。
手牙共用撕开了面包包装袋,洛浮溪苦笑:“这才刚开始啊,她们还要同校,追到是迟早的事吧。”
撇撇嘴,席璇躺在了旁边床上:“白初荔大学四年并不打算谈恋爱,更何况她已经和其他人有婚约了。”话语顿了顿,席璇快速把昨晚和安乐的谈话说了一遍。
洛浮溪再没说话,而是慢慢吃完面包,再把席璇一起买回来的那瓶牛奶喝完后就躺下睡觉了。
席璇躺在旁边床上看着洛浮溪的动作嘴角勾了勾,随即又打开手机里的wps点进刚刚找班长要来的请假条把两人的假条写好发给了老师。
接下来的几天,洛浮溪每天白天上课,下午下课后乖乖去医院打针,一日三餐吃的也都是席璇叫人送来的病号营养餐。
脸色是一天比一天少,性子也渐渐恢复了之前那样,似乎是已经把白初荔的事情彻底忘了。
对此安乐还特意问了席璇,洛浮溪这是不是受得刺激过大出了什么问题,但得到的只有席璇一个满含深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