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深:“教子无方, 偏听偏信, 识人不明。你这样的人, 岂能做个明白官?”

这都是后话了,不必再提。皇帝虽然结巴,但是非常善于怼人。

另一群人也在探讨,非常挠头的探讨,吏部侍郎臊眉耷眼:“有人弹劾通县知县王盼么?”吏部下设吏部司、司封司、司勋司、考功司,掌管天下文官的任免、考课、升降、勋封、调动等事务,官员要是有什么不对,要么是督察院提出来,要么是吏部自己上奏给皇帝,这才不丢人。

现在就在这首善之地,天子脚下,户部旁边,官员被下狱,他们却不知其所以然,简直丢人啊!

督察院右佥督御史:“没有啊。”

“那皇上为什么突然派人将他下狱审问呢?”

右佥督御史:“不知道啊。”

“是不是皇上听到了谁的密报?”

“那谁知道了。”

旁边的礼部官员有点生气:“您要是啥都不知道那就别说话!”

右佥督御史还不高兴了:“怎么了?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智也。老夫比你们这些不知道又不好意思说的人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礼部侍郎官是正三品,而右佥督御史是正四品,他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去你的吧。”官大一级压死人嘛。

路过的另一个人小声问:“你们说,是不是锦衣卫暗中查访到什么了?或是听说了什么?原本锦衣卫不必禀报,就可以将官员缉拿下狱,现在肯定是密告。”

“不对,这事儿没这么简单。”另一个矮胖子神秘兮兮的说:“你们没有听说宫中有陌生人突然出宫,又突然回宫么?宫外的老太监章守义死了,你们不知道么?贞英夫人亲自前去吊孝,看的都是皇后的面子,她去吊孝之后又飞马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