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一拍惊堂木:“带人犯!”

几名差人押解着人犯出来了,桑冲垂着头,满头青丝垂在身后,只有一缕搭在胸前,轻移莲步走到,楚楚可怜的一抬眼,那秋水似得明眸既哀怨,又有媚态。他身上的水田衣有些凌乱,露出白皙纤长的脖颈,凸起的锁骨和一双白而纤弱的手腕。

有诗为赞:懒把蛾眉扫,羞将粉脸匀。

满怀幽恨积,憔悴玉精神。

差人一脚就把他踹地下了,这可真是花钿萎地、玉山倾倒。

围观群众们不为所动,这些年京城中的歌姬舞女、拍卖的那些出身大户人家的犯妇多得是,一个个都好看着嘞,这小子长得虽然清秀又有媚态,却还不至于叫人吃惊。

一些轻薄浪荡子叫嚷着起哄:“这什么案子啊!”

“这小美人咋回事嘛?”“这娘们卖不卖?”

“这是干啥了呀?”

“听说是个采花大盗?”

“百合大法好!”

“噢噢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