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衣服是怕汗水弄脏了这把好琴,两口子坐在一起喝酒,还穿什么劲儿啊!
好像很风雅,好像很有趣味,实际上两个人都在闹心,只好喝酒解闷。
万贞儿先问:“见深,怎么心情不好?热的难受么?”
朱见深一边喝酒,一边盯着远方树林中的萤火虫:“我自从登基以来,腾开手来,就叫他们修《贞观政要》和《先帝实录》,刚刚给我送来。”
万贞儿皱眉道:“修得这么慢?”
“慢还不是什么事。”朱见深郁闷的很:“及能言时。宣宗皇帝抱置膝上问。他日为天子。能令天下太平乎。曰能。又问。有干国之纪者。敢亲总六师。往正其罪乎。曰敢。答应之际。音响洪亮。神采英毅。无所疑虑。宣宗皇帝大喜。亲解所御龙袍宝带加于上体。置诸宝座。左右皆呼万岁。”
万贞儿点头:“嗯嗯嗯。怎么了?”
“其实爷爷问的很好,先帝回答的没错。”
万贞儿小声diss他:“先帝只是没有真材实料,也没有自知之明。”
朱见深倒是觉得老婆说的很对:“爷爷走的太早了……先帝无人教养,唉。宣帝当年是什么样的人?”
“嗯……非常和蔼可亲,脾气特别好,对孙娘娘十分宠爱,别的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