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深又好气又好笑,这孩子还真挺孝顺,可是事儿不是这么个事儿,是朕把娘娘分给你当娘的,也不对,这是什么关系啊这话说的太乱了!
孙娘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李贤来找皇帝:“陛下,您何时上朝?”丧礼办了七七四十九天,又扶灵十几天,两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朱见深丧丧的堆坐在宝座上,浑身酸疼提不起劲精神,又在翻黄历时发现现在正在过年,而朕连腊八粥都没喝,感觉更丧了。他吸溜吸溜鼻涕,慢悠悠的说:“朕浑身难受,明儿开始批奏折,等朕看一看现在朝中有什么事,再过几日就上朝。”
“是,臣遵旨。”
朱见深又问:“李卿,近日来朝中有什么大事?”
李贤就抓重点给他汇报了五十一件事儿——别觉得惊讶,这么大的一个国家,两个月间才有五十一件必须汇报给皇帝的事儿,实在是非常精炼。
朱见深强打精神听了这些事,又听了大臣们拟定的解决事情的方法,从头至尾,他只改了两件事儿的决定。
万贞儿先在自己的昭德宫中美美的睡了一觉,这一路上好生辛苦,又要按照礼制睡硬板床,睡的她浑身难受。
小麦跪坐在床边给她捏腰:“娘娘,您这次没带铺盖,在外头住的,得有多难过啊?”
“要是住的舒坦,我还用你捏腰?”万贞儿低低的抱怨:“出门在外,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呢,我带了什么吃了什么他们都瞧着呢,箱笼稍大一点儿,就被人盯着看个没完。守孝就得睡硬板床铺草垫子,宫外更得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