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话不能这么说,朱见深心很累的叹了口气:“太医可曾看过了?”
“太医说请皇上尽快过去一趟,娘娘受惊过度,服用朱砂和安神汤却又无效,求皇上前去为太后娘娘安心。”
朱见深是真没耐心过去安慰她哄她,今儿本来是个高高兴兴的大好事,要是去康宁宫,一定会看到一个哭哭啼啼哀哀怨怨的太后:“唉,国务为重,你回去告诉娘娘,再过一个时辰朕就去。”
“皇上。”
“不必多言。”
朱见深气哼哼的上了龙辇,很快就到了乾清宫,屋里的桌上有两个砚台,一个是批奏折用的朱砂墨,一个是写字画画用的松烟墨。一旁的雕白瓷比笔筒里有许多规格的毛笔,从大抓笔到细细的勾线笔,应有尽有。他随手抽了两支笔,在旁边的笔洗中浸满清水,调了浓淡不同的墨,取来一张纸,开始慢慢的勾画今日满天白鹤的样子。
又一挥而就,写了一首诗。
自己看了看,觉得这首诗实在是糟糕,除了押运之外没有任何算得上诗的地方。
儿子平时学的韵文里有两句:骖鹤驾,待鸾舆。
孤山看鹤盘云下,蜀道闻猿向月号。
嗯,都写的比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