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理工女最直男要命?
明明时斐宛不是这样!
温柔起来,原来可以这样要命,但不是直男得要命,而是……甜的要命!
池穗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现在好像就只能专心做一件事——
脸红。
就只能专心脸红了……
“时老师……”唯一会讲的话,就是喊她的名字……
哎呀,明明就是她之前想做的事情,时斐宛现在这样主动牵着她的手,本来就是一件开心地转圈的事情,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她如今是害羞的不行。心里可满足,但也可羞涩了……
“恩,你说,我听着呢。”时斐宛转头看着她。
池穗想,自己现在还要说什么呢?
她是有很多话想问,只不过真正要开口的时候,她发现其实自己就只想要时斐宛的一句话而已:“时老师,我们现在这算是什么了呀?”
池穗是想用最寻常的腔调来问这个问题的,但可到最后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还是会害怕听见从时斐宛的口中听见 自己害怕的回答,就那么打着有点可爱的小算盘,又嗲又软地问着这时候拉着自己的手的女子。
时斐宛听了不由哑然失笑,她以为自己现在已经做得很明白了,但现在池穗既然问出这个问题,她也不能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