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渔的神情可就丰富许多，有不耐，有烦躁，还有的就是无计可施的挫败。

“恩。”姜寒渔最后也还是回答。

最后是怎么打发这两学生离开办公室的时斐宛也记不太清楚，只不过在离开前，那个叫司念的小姑娘朝着自己办公桌上看了那一眼，她却记得很明白。

后来司念被她任命班干部，倒是来办公室的时间越来越多。她见过几次司念看着自己桌上的相片，有一天倒是笑着解释了一番。

“我第一个学生，特别聪明。 ”

时斐宛脑海里出现池穗的身影，笑着说。

池穗这时候早就回了美国，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回去一周后，就跟她这边断了联系。

她只当做是这姑娘学业太忙，没时间来缠着她东拉西扯，不过后来她期末给年纪出题顺带着将一份复习资料发给池穗，但后者一直没有回音的时候，时斐宛才意识到，似乎有点不对劲儿。

按照往常那固执倔强的小姑娘的脾气，怎么会连自己的主动联系都不放在心上？

联系不上人，时斐宛只好联系了赛琳娜。

至于结果……

现在不想也罢。

“……反正就是这样，现在我就住在姜家……”司念本来是汇报上周的出勤情况，没想到最后不知不觉跟面前的这个看起来还很年轻似乎都不比自己大太多的老师讲了这么多。司念有点脸红，她明明不是一个喜欢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心事的人，但对着时斐宛，好像就没那么重的戒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