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跟她几十年,也愿意。
这种话,从前她可能还真就当做玩笑话,但这么好几年过去,她实在是有点不敢就这么说服自己轻易将它判定是玩笑。
时斐宛沉默了片刻时间,再偏头时,就看见开始看着自己的小姑娘,已经偏着头,朝着窗户的方向闭上了眼睛。
那样子,她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睡着了。
目光落在后者的脸上,时斐宛心里感慨万千。她都不知道现在这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甚至她还好好反省了自己在跟池穗的相处中是不是有做过什么让人误会的事,但最后的结果还是跟两年前一样,她真想不到自己做了什么超出了老师和学生之间该有的亲近之外的事。
从始至终,她都将池穗当做孩子。
但现在看来,好像她以后不能这样做了。
身边的小姑娘,已经长大了。
站在外面,路过的人可能都会回头看她两眼。是个漂亮的带着青涩的气质的姑娘,让人的目光都有点流连忘返。
时斐宛收回自己落在池穗脸上的目光,她想到这个月月底要去参加的曾海瑞的婚礼,只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
请柬是她在旧金山的时候就收到的,曾海瑞那时候该给她打了个越洋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