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处理掉了,时斐宛出了公寓打车去机场。
没人来送行,她不喜欢那种离别的场面,都是要走,她觉得不要走得伤感比较好。
等到了机场后,她才跟打算留在美国的几个同学发了消息,随后过安检边检,登上飞机后,闭上眼睛,她准备就这么睡过去。
时间挺长的飞行,时斐宛中途醒了两次,吃了点东西,接着睡。
这一周的时间,她都在收拾整理,结束这边十年生活,简直跟她熬夜写论文时的疲惫可以一拼。
等脑子稍微清醒一点后,时斐宛拿出之前装在包里的没有看完的《切尔诺贝利的祭祷》,摊开之前,她忽然想到自己之前给人发消息的时候,好像漏了赛琳娜。
时斐宛不由伸手在书面上点了点,随后听见飞机上的广播,还有三十分钟就落地了。
换卡,下飞机,开机,时斐宛就先给赛琳娜发了消息,这几年,赛琳娜对她照顾颇多,于情于理,她在离开的时候,也应该跟对方好好讲一声。
随后手机就是各种消息的狂轰乱炸,对于她这种几乎算是不告而别的行为,留在美国的朋友都表示很“愤怒”,也幸好是在社交论坛,不然这时候还能接收到短信的话,她想可能更加疯狂。
时斐宛想到自己那些朋友们看不惯这样行事作风的自己又打不到她的样子,不由心情很好地翘起了唇角。
“美女,旅游回来嘛?”就在时斐宛走出廊桥时,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穿着西装看起来还挺精英模样的男子,对方随手递给她一名片,感觉自我良好介绍着自己:“有没有兴趣认识一下?周末我们有个高尔夫球聚会,有兴趣的话,可以联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