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了同学的消息,没多久,时斐宛就睡着了。
圣诞节对于时斐宛来说,差不多跟在学校上课的时候没什么两样,本来好不容易空出来的一点时间,忽然没什么事情做,她干脆在图书馆泡了一周多的时间。
翻年的时候,时斐宛收到了池穗和曾海瑞的新年快乐。
一个现在去了加州,顺带着还附上一组跟同学的合影。而另一个,给她拍摄了维多利亚港的夜景。
在那次不欢而别后,池穗几乎没怎么主动联系她,时斐宛只当做她还是小孩子心性,在外面玩得疯了,连自己都忘了。而曾海瑞倒是找过她好几次,大约是想跟她面谈一下那天在医院发生的事情。
只不过时斐宛不觉得他们两人还有见面的必要,不管现在曾海瑞想怎么去不弥补掉那天谈话的漏洞,但她心里已经很明白,朋友能做,但没必要再进一步,哪怕是亲近的朋友都不要再做,不同的立世观念碰撞在一块儿,迟早会出事。
不如,现在在知道会有这个结果前,先暂停一切进一步可能,及时止损。
在曾海瑞带着曾佳茵离开那天,时斐宛也没有出现。
很快,就又到了正式上课的时间,时斐宛给自己定了目标用最短的时间把硕博的课程修完。她没什么拖延症,做事就只讲究效率,自然也比一般人还要忙碌。
等到时斐宛想起还有个小姑娘要照看一下的时候,看了看时间,差不多都三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因为她母上大人给她打了个电话,说项目结束,准备回来,到时候跟赛琳娜一家一起吃个饭。
时斐宛原本答应的好好的,可那天临时被教授留下来,他们最近在准备一个科学刊物的论文,时斐宛给自己母亲打了电话。
后者似乎对她这种情况已经习以为常,毕竟大家都是从这个阶段过来的,知道后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