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斐宛在池穗抬头那瞬间,就看见了后者那有点红彤彤的鼻子,还有微红的眼眶。她将手放在小姑娘的后脑勺上,将她按进了自己肩窝处。
如果一个人掉眼泪的时候不想被人看见,她想,那身边的人应该尊重她。
肩头的昂贵的布料吸收了小姑娘眼里的那点没来得及憋回去的泪,时斐宛清楚地感觉到了肩头濡湿。
就只是一点点的泪水,但她觉得自己心头好像也被哭湿了……
真是……小可怜。
她想。
抱着小孩和花,没多久,时斐宛就走到了一块墓碑前,这是合葬的墓。
时斐宛将怀中的小姑娘放在地上,还很贴心地替她将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安分跑到了大腿-根部的小裙子拉了下来。
刚在才路上的时候,池穗问:“她们是什么样的人啊?”
时斐宛没有接触过,但从那些资料来看,应该都是很不错的年轻人,算起来,十几年前,在那对容貌出众的男女也比她大不了太多。从太平洋的彼岸漂洋过海而来,追寻艺术,想来也是很上进有梦想和理想的人。
“聪慧,能干,愿意用行动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一切,任何一个敢于追求梦想的人,都是勇敢的让人敬佩的人。”时斐宛给出了这样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