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斐宛环胸抱臂站在门口,阻拦了保姆的去路,面上带着浅浅的微笑,开口说着。
威胁什么的,她最不喜欢了,她喜欢跟人讲道理,分析利弊,这才是做事的条理性。
本来第一条路是最好走的,可是对方不愿意,不愿意离开的话,那她就只有让她尝尝苦头。
保姆是个黑人,身形体格看起来跟时斐宛完全就是两个极端。
时斐宛虽然个子高挑,模样精致。但是好看又不能当做力气,那想要柳条一样纤细的腰姿,跟如今已经下床站着魁梧的保姆相比,实在是有点……不够看。
保姆在听着门口年轻女子对自己的威胁时,也笑了。
那笑容带着浓浓的轻蔑。
显然刚才时斐宛说的那些话,她觉得分外好笑。
对于时斐宛这个人,她从自家的女主人嘴里听到的次数并不多,也不是很了解,就知道是个在美国上学的中国女学生,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听着她讲话的声音像是带着金属质感,微凉,但在对着家里的那个小鬼头讲话的时候,有过刻意的柔和,听着还很好听,挺温柔的。
不过就是现在这么一个人,竟然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说什么要将她打一顿。
保姆不屑地笑了,“那来试试,看看老娘厉害还是你这个小-婊-子厉害!”
时斐宛听了这话后,眼里的神色更冷了点。
多余的话不说,对方已经朝着她扑了上来。
她侧身,就听见了的从脸颊边呼啸而过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