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伯锻笑的贤明温和:“这第二件事,诸明公皆知,国不可一日无主,封家家主之位久悬,不仅封家内部人心思动,恐有萧墙之祸,便是诸位有事于封家协商,也寻不着个做主的人。不知封某此言如何。”

众人都说他说得对,其实今天来看的重头戏就是封家主的下落。

“有道是有长立长,无长立贤。”封仲煖顿了一下,笑道:“兄长既是嫡长,素有贤名、心胸豁达,小弟举荐兄长继任。”

封伯锻:“贤弟,并非愚兄自谦,愚兄痴长你五十八岁,无论道法学问以及悟道,处处不如你,怎敢以卑智而曲贤弟?家主之位,还请贤弟承担。”

封仲煖:“兄长此言折煞弟弟了!小弟无福无德,不敢不敢。”

封伯锻:“贤弟如此退让,为兄岂敢,岂敢。”

封仲煖:“兄长过谦了。”

封久在一旁冷眼看他们说了半天,一副兄友弟恭样子,心里头知道他们早就达成了私下协定,对利益已经分配完了。

不只是他知道,在座的没有傻子,都面带微笑的看着他们演戏,江天正带着一丝讥讽的微笑,咔吧咔吧的给如意儿捏核桃吃呢。

封久道:“我也有话要说。”

封伯锻、封仲煖又温和又快活的看向他:“既然久儿你愿意承担家主之位,我与你二伯就可以放心了。”放心的搞死你!

封久微微一笑,欠身道:“封某无意权势,只想问两件事。”

李家主道:“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