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敛堂也不反驳他,只是问:“张哥为什么讨厌和尚?”
张晖怒冲冲的瞪着他:“老子被和尚骗过钱!”
铁敛堂问道:“报警了吗?”
张晖爆发出一阵东北口音的骂人话:“你知道不那杂种操的小王八犊子办这事咋就恁么各色!就他妈了个逼的一个老虎妈子倒上树虎逼朝天!”
铁敛堂淡定的说:“报警了没有?”
张晖一窒,深觉挫败,郁闷道:“报警了。”
“钱找回来没有?”
张晖就觉得特别来气,又生不起来气,越发郁闷:“都找回来了。”
铁敛堂双手合十:“恭喜恭喜。”
张晖简直一句话都不想和这个和尚说了,他沉默了。铁敛堂却没有沉默,解释道:“组长,哦,是糖姐。糖姐没有恋爱经验,所以叫我来陪张哥聊聊。张哥,您心里有什么话都可以说,现在就是个梦。”
张晖想了想,叹了口气,斗鸡似的的状态烟消云散了,愁眉苦脸的拍了拍床:“兄弟,坐。哥们家里头出事了,心里头不爽快,对你不太客气,其实哥们这几年没少和大师们鬼混。兄弟你见谅,见谅。”
“没事。”铁敛堂坐在他身边,依旧是平淡而认真的语气,道:“张哥有什么烦心话,尽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