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年轻。”
“和我年纪相仿。”
“他没有根基,没有建树,护佑不了你。”
“天资卓逸,未来可期,干元宗是他的后盾。”
韫玉说一句,月牙儿驳一句,竟是十分维护春庭,韫玉火气上来,“他轻浮!大庭广众之下吻你!”
“他已向我赔罪,也向他师父告罪,领了责罚。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相信他以后会更好,更稳重些。”
月牙儿见韫玉咬着牙关,沉着眉峰,不待见春庭,不赞许她喜欢他,心里蓦地一动,有个念头转动,生出一点期许来,她直视着韫玉双目,试探道:“我要是一定要同春庭在一起,师父想要怎么处置徒儿?”
“……你就那么喜欢他?”
月牙儿看着韫玉认真的眼神,心脏骤然绞紧,她真怕这张嘴里说出“师父成全你就是了”这种话来,自取其辱,什么话也没答,步伐慌乱,转身就走了。
韫玉默然伫立在原地,也没有阻拦她,只是看她走远。
余惊秋走来,站在檐外,和韫玉一道眺望月牙儿离去的身影,“你们师徒俩隔了这么久见面,还是不能心平气和的说话。”
韫玉瞟了她一眼,观她眉色,“你今日遇着什么欢喜事?说来我听听罢,让我心里也畅快些。”
“我能接镜儿回来了。”说到此处,余惊秋眉梢柔和,嘴角浅浅弯起。
“恭喜。”说罢,两人间忽然没了话。韫玉兴致仍是不高,她察觉到余惊秋觑来的目光,轻叹一声,“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罢。”
“韫玉,我其实也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