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定说道:“许是那忠武堂的端了杏花天,拔除了许州城这飞花盟的爪牙,鼓舞了士气,想要趁此机会,一举深入。我们只怕也要派人去一趟。”
余惊秋皱眉,没有应声。云瑶和杏花天先后出事都与忠武堂有关,即便是忠武堂所做以正道名门的角度来看没什么不妥,她心里总有说不出的怪异感,仿佛叶藏于林,有什么微末的细节被她忽略了过去。
吴青天思忖道:“虽说楼彦作乱,宗内伤了元气,但上次楼彦邀请各路人士,是以干元宗的名义,忠武堂定力支持。这一次换做忠武堂做东道主,我们出于情面,还是得出面。最好是你出面,你接任宗主之位后,一直在宗内,鲜少见外人,也时候出面让别人认识认识我们干元宗的新宗主。”
余惊秋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那就按师叔说的,我去一趟。”
余惊秋从祠堂回来,已是晌午。
深秋的太阳暖意融融,照耀得人毛孔舒张。
几日前的动乱里,楼彦的人下手偷袭,不少长老负伤,得亏韫玉和月牙儿在,这对妙手回春的师徒是不幸中的万幸,没让宗内损失扩大。
长老们伤势稳定了下来,韫玉也回来水榭歇口气。
余惊秋到水榭前时,远远地就瞧见屋内的师徒俩在争执。
“我为什么不能见他?”月牙儿高声问道。
“那小子不是好人。”韫玉沉着一张脸。
月牙儿从没想过自己师父也有不可理喻的一天,“春庭是个怎么样的人,我比师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