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事成,除了楼镜这隐藏的威胁;若是不成,那这楼镜的本事属实是有些大了。死人庄,活人进去了,不被药夫子折磨死,也得被折腾得生不如死,而这死人庄是丘召翊的地方,药夫子也从来只听丘召翊一人的话,跟他赫连缺没半点关系,楼镜找得到找不到人,头一个恨的都是丘召翊,旧仇比不过新恨,到时候他就坐看楼镜和丘召翊算账。
赫连缺甩了甩手,一张信笺化作飞灰。
搅乱静潭,他身上是滴水不沾。
就在这日,楼镜和玉腰奴下过棋后,当天晚上,一匹快马入城,直奔风雨楼。
来人风尘仆仆,马蹄还没停稳,便风一样卷进大门,要见楼镜。
楼镜闻讯赶到书房,花衫踱来踱去,脸色极差,楼镜过来时,已经感到心绪不宁,见他这样情形,心里咯登一下,“出事了?”
“云瑶姑娘……”花衫开口利落,却又担忧地注视楼镜,话吐不出来。
楼镜脸上血色一下子褪了个干净,声音大得吓人,“说!”
花衫将一个粗布包裹递给楼镜,“这是云瑶姑娘在李长弘那里偷来的。”
楼镜手脚都发僵,接过那包裹,打了开来,却是一封封信,她瞪着这些信,“她偷这些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