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楼镜盾牌这人惨呼一声,浑身都失了力道,楼镜将他推向右边,他踉跄着贴到中间那人身上,中间那人下意识抱住他,便在这时,楼镜遽然出掌。
她出手那样迅猛果断,像是猛虎扑食,不仅前面那人结结实实受了一掌,后面的人也遭了殃,掌力凶悍,霸道无匹,穿透了前面的人,直扑咬到后面这人的心脉。
固然是丹炎掌法凶猛诡谲,也是楼镜全力以赴的缘故。
两人哀嚎着便断了生息,这一掌不但绝了两人性命,而且两人往后倒下,也妨碍了前排最右面那人动作。
楼镜扑向后面三人,她方才几招,已震慑住三人,使得三人谨慎许多,可丹炎掌法就是要一鼓作气,他人越势弱,丹炎掌法便越势盛。
楼镜掌法变幻,趁着这机会,直杀上来,她故技重施,收效依然,此处施展不开,人多反而成了弊端。
这六人在楼镜围成的圈子里,成了待宰羔羊。
一盏茶的功夫也未到,六具面容狰狞的尸身横陈在楼道里。
楼镜缓缓走出楼道,外面亮光更强,也更开阔,压抑的气氛却依然如旧。
这上面原来是一件厨房,远处的灶台冒着白气,房梁吊得很高,上面阴暗漆黑,瞧不分明,橱柜里有不少瓶罐,右面一张长桌上,一个身材魁伟的人正在砧板上切着东西,楼镜梦里的咚咚声由此而来。
那人穿着罩衣,上面有黯淡了的血渍,粗壮的手臂毛绒绒。下面的动静他听到了,却仍旧气定神闲。
解决了六人,楼镜额上也出了些汗,她缓步向那切菜的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