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腰奴本也不打算瞒她,说道:“我若不用此招,你一定不会随我过来。”
“慈弥,你的手段也太不光彩!”扶光面带薄怒,语气责备。
玉腰奴心中发笑,光彩在她这里,是最不值一提的。
扶光下了床来,脚一触地,便感到浑身乏力,她一侧目,瞪住了玉腰奴,“你对我做了什么?”
玉腰奴道:“路上我给你喂了一些让你昏睡的药,想来药力还有些微残留,不久后,应当就会消散。”
“慈弥……”扶光唇瓣微张,深深望着玉腰奴,半晌,也只是轻轻叹息一声,“你变了很多。”
十几年,十几年足够让一个人面目全非。
扶光往外走,再不顾玉腰奴,也无暇与她清算绑架下药的事,“距那晚已过去多少日了?”
玉腰奴掐指一算,“大概有半个多月了罢。”
“我外出许久,南冶派见我未归,必然送信到藏锋山庄,一来一回也差不多半个多月,如今我杳无音讯,只会累得两家担忧,我要快些回去。”
“快些回去,免得误了你成亲的吉时?”
玉腰奴语气怪异,像尖刺一样。扶光目光一闪,心头浮现一个想法,那想法令她浑身一颤,甚至不能去看玉腰奴,“这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