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镜看了两眼,不由得挑眉,“你右手怎么了?”
寅九动作一顿,摇了摇头,示意无事。
楼镜放下碗筷,不容置疑,“手拿上来。”
寅九沉默着,迟疑地将手抬了上来。寅九右手发颤,控制不住地轻微颤抖,手腕发酸,连拿碗的力气也没有。
寅九的手要比她的下颚脖颈处的肌肤糙得多,掌心和虎口上有一层淡黄色的茧,手指上有不少细小的划痕。
“你的手受伤了?”
寅九取出牌子,写道:旧伤。
楼镜眼皮垂着,望着面前这只轻颤的手,心头忽然间似有一道灵光闪过,浮现一个难以言喻,不着边际的猜测。
若真是……
怎么会。
可楼镜动作先于思想,那猜测浮现时,她出手如电,一把捋开了寅九右手衣袖。
手下的手腕洁白,隐约可见皮肤下的青筋,楼镜将这条胳膊转了个圈,也没瞧见一处疤痕。
没有那截断了经脉,圆点似的疤痕。
楼镜皱了皱眉,不是。
果然是,胡思乱想……
楼镜顺势指间一落,要替寅九把脉。寅九手往后一抽,缩了回去,楼镜手指落了个空,按在了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