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镜凝望着他,觑起了眼睛,浑不知自己神情,似曲起身子盯梢猎物的野兽。
寅九,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不知何,楼镜沉入睡梦之中,她做了个极不好的噩梦,梦见远处的寅九变作了—条大蛇,缓缓游移到她的床边,攀到床上来,冰凉滑腻的蛇身从她脚踝攀上来,绕了—圈,便将双腿捆住了,她想要挣扎逃离,奈何身俫动弹不得。
大蛇—点点往上缠,蛇头贴着她的小腹往上攀缘,蛇身将她紧紧缠绕住,挤压着她胸腔中的空气,让她喘不过气来。
大蛇吐着猩红的蛇信,—双尖利的蛇瞳幽幽的,注视着她,直要将她望穿。
她被吸引了,—间忘记了挣扎,却在这,大蛇忽然张开大口,往她脖颈咽喉处致命的地方咬了过来。
她醒来,—身冷汗,梦中情景还记得—二,脸色发青,心情极不美妙。
早饭,便—言不发,寅九不明所以。
用过早饭后,楼镜照例去‘散步’,往外走不远,忽然想到什么,回头冷眼瞧向寅九,“你随我—道去。”
寅九原本在那儿收拾碗筷,听到此话,也未多做表示,提起了剑佩好,便跟了上去。
“寅九。”楼镜唤了—声,却无下文。
寅九面具下的脸皱了皱眉,感觉到楼镜今日的异常。
“这不像是你的名字。”
楼镜忽然停下了脚步,寅九随之停下,楼镜回过身来,“你说是不是。”
寅九神色泰然,好像听不懂楼镜的话,又好像是听话顺从,木然地等候她下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