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说楼镜:这次交手,又没拔出剑来,而是越过了,直接问她为什么不事先将剑拔/出来。笃定了她这次交手,依然连剑也未拔/出来。
詹三笑咳了两声,韶衍道:“你出来的也久了,身体才好,莫要又染上风寒,回去罢。”扶着人回屋里去了。
詹三笑唤来半夏,给楼镜送了些去血化瘀的伤药去。
韶衍道:“你待她倒是热忱。”
詹三笑才咽了一口药,懒散抬起眼帘,往她瞧了一瞧,“你倒总是不待见她。”
“你既然要收她,我不拦你,只有一样,她既然做你手下,就该知道心向着谁,日后但有异动,我扒了她的皮!”
那药难喝,日日喝药,詹三笑不论吃什么,口中总是一股苦味,不由得蹙眉。韶衍心头不爽,说道:“别整日蹙眉。”
詹三笑将碗搁了,揶揄道:“怎么,教主管天管地,管我风雨楼人员死生,连人蹙眉也要管了。”
“……”
半夏拿了伤药去给楼镜瞧伤,这次伤轻,都是些皮肉伤,只是人有些怔怔呆呆的,像是被颜不昧敲中了脑袋,打傻了。
半夏走后,楼镜也坐着,心头想着詹三笑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