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他忽地暴跳如雷,将手中的长木牌一分两半,叫道:“这老匹夫,他竟敢死了!”
余惊秋垂眸一看,脸色微变,那木牌,是块灵牌,吕克己的灵牌。
“你去干元宗了。”
疯剑猛地回头,瞪着一双虎目,“我去了。”
在虎鸣山上来去自如,夺走祠堂内灵牌,此等功力,当今武林能有几人比得过。
“这老匹夫,好生奸诈,痛痛快快死了,我要如何证明我三毒剑法胜过他干元剑法,我疯剑胜过他吕克己,混账,混账东西!”
余惊秋神情冷淡,“师祖已死,一切已成定数,你永远也赢不了一个死人,你注定,不如他。”
“不!”疯剑怒喝一声,犹如狂狮咆哮。
暴怒过后,他直摇头,呆然许久,口里反反覆覆,魔怔似说‘不’。直到他眼中又浮现光彩,脸上起了笑意,倒好似显摆一般,对余惊秋说道:“他那么多徒子徒孙,总有一人得他真传,待他干元剑法大成,我再与他比过,也是一样!”
余惊秋道:“若是他的徒子徒孙,你便长人一辈,以大欺少,胜之不武,且待人剑法大成,能比之师祖,少也要二三十年,你大限何时,能等到那日?”余惊秋似毫不在意自己话语会挑动疯剑怒火,疯剑发疯时,取了她性命。
疯剑似未想到这上面去,脸色撂了下去,片刻又有喜色,“便让我的徒儿和他的徒儿比!让我徒儿用我所创的三毒剑法,击败他所改进的干元剑法,依旧是我胜他,是他,不如我!”
一说出来,他自己连连附和,“对,对对,我等不了,还有我徒儿,我徒儿的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