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惊秋不可思议,这雪域纯白的雪,原也可以是黑色的,“弟子与什么人勾结?这从何说起?弟子从来不愿继任宗主之位,师父知晓,吴长老知晓,弟子之心,青天可鉴,至于身份,弟子有什么身份可以隐瞒。”
李长老冷喝一声,“无可隐瞒么,阳神的大名可是令武林中人闻风丧胆呢!”
余惊秋骤然问听母亲名字,浑身一震,难以反驳。
李长老又问:“你说你未与外人勾结,澄心水榭里圈养的那些信鸽又从何处而来,韩凌可是截获了一只飞到向日峰上的信鸽,字里行间,分明就是在与你联系!”
余惊秋心道:信鸽?难道是她阿姐见她爽约,所以来联系她么。
事关这从未谋面,未知身份的阿姐,待要解释,又怎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
“无话可说么。”李长老不冷不热地笑过两声后,从怀中抓握了一物,递到余惊秋身前,“你瞧瞧这是什么。”
余惊秋定睛一看,李长老手掌中躺着一粒珠子,鸽子蛋大小,通体晶莹,珠子中有碧蓝色可流动的液体,却就是俞秀所描述的滴翠珠的模样。
一见到它,余惊秋一阵眩晕,心中已有了些微妙的预感。
李长老说道:“我手中这颗滴翠珠,是聂城主双手奉上,我们一行人也是聂城主亲自接待,别说杀人,便是一个脸色也不曾给过,这好几双眼睛都瞧见了,你如今还说聂城主不但不给你滴翠珠,反而要杀你和郎烨?”
“弟子并未撒谎。”余惊秋无力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