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什么死不死的,两位师兄护送你我,舍了性命,我们更该谨慎,滴翠珠固然重要,真相固然重要,却无人命重要,此间事端,也总要人回禀宗门,你我不能白白折在这里。”
余惊秋想起两位枉死的同门师兄,心中哀凉,情知郎烨说的有理,但扫一眼重重守卫,要逃出去,又岂是易事。
两人趁着守卫换箭空隙,从东南薄弱一角突围,冲到了人群之中,天星宫的人投鼠忌器,箭在弦上,心中犹豫,那逼迫的箭雨一消,两人压力骤减。
余惊秋和郎烨耽搁了那一点儿功夫,叫杨将军和那使环首刀的男人又冲了上来。
先前甫一交手,余惊秋和郎烨便察觉出功夫和这两人不相上下,甚至略逊一筹,不过是占了干元剑法这上乘剑法的便宜,这才能与两人抗衡,倘若是给这两人缠上,再有天星宫众人在旁给这两人掠阵,那今日他俩就别想逃出这天星宫了。
余惊秋和郎烨不敢慢上一步,提气轻身,似游龙飞燕,在人群中穿梭前行。
那两个男人外家功夫强悍,轻功脚力略弱,余惊秋和郎烨得以与他两人拉开一段距离。
然而东南路段上天星宫守卫宫人众多,见他俩逃过来,也不需人命令,立即前来帮手捉捕。
前有狼,后有虎,围追堵截。
余惊秋和郎烨逃的是步步艰难,可这还是天星宫内,出了宫,是城池,仍旧是这天星宫的地盘。
聂禅与其子聂仲渊一直在大殿月台前观战,见那两人跃下屋顶,交战声远去。聂禅缓步往两人逃离的方向走去,“叫蒋将军和沈将军来,顺带将我那张鹊画弓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