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且战且退,一路搜寻两位师兄踪迹,却听到一声惨呼。两人循着声音,急急过去,见到的却是两位师兄的尸首。
去租赁马匹的郝师兄一身血污已渐干涸,死了多时。前来寻他的赵师兄双目大睁,却是临死前见到了他的尸首,分了心神,心口中剑,死不幂目。
余惊秋和郎烨见同门身死,心神大震,剑阵出现了破绽。那持斧大汉卯足了力,一斧砍向余惊秋,余惊秋被分了神,便慢了一步,来不及卸力,只能硬接,那力似下山猛虎,好生猛。
余惊秋身子被掀飞了出去,撞破了门,跌进一家民屋。
屋中正有个幼童弯身在水缸前舀水,此时屋外那精壮的汉子一枪/刺来。余惊秋待要躲闪,恐殃及身后幼儿性命,便直迎上长/枪。
谁料背后一寒,一把尖刀直刺她后心。
只因身后是个幼童,她全不防备,待得察觉不妙,要防范为时已晚,更何况前方又有长/枪/刺到,失了先机,躲避不及,只能选择强攻身前枪刃,对于身后尖刀,只来得及避开要害。
她逼退了那壮汉时,那尖刀已划过她的腰际,余惊秋顿感一阵尖锐刺痛,她不顾受伤,回剑倒刺,一招‘揽水中月’,来得刁钻,逼得那幼童闪避后,便急忙抽身后退。
她捂住腰间伤口,鲜血自指间流泻。她抿着极速苍白的嘴唇,瞧向那幼童。
那幼童虽是幼儿身材,一张脸却格外成熟,似个中年男人。原来这个幼童不是真的幼童,却是个罹患矮小症的病人,不知已有多少岁了。
郎烨在外是孤木难支,余惊秋在内又受了伤,眼见得师姐弟也要葬身在此时,人群里传来几声惊呼。
村头那方,马蹄得得乱响,两匹尾巴着了火的快马发了疯,闯入人群乱撞。
马匹将人群冲散,围杀郎烨和余惊秋的众人便慌乱起来,还不待重振秩序,一支雀翎箭破空而来,箭贯奇力,射穿一人胸膛,箭势未止,直射/入前方另一人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