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下山查探曹如旭死因。”
“你假装被沈仲吟俘虏,引宗主前来——”楼镜沉声,“不是!”
“趁宗主不对你设防——”即使不想理会贾寓,但在听到别人的污蔑时,她总也忍不住回嘴,“我没有!”
“以一招‘龙蛰’,割开了宗主咽喉!”
“贾寓!你若是耳聋,就换个听得懂人话的来!”
“你罔顾十多年教养之恩,狼心狗肺,你杀了宗主,是不是,说!”贾寓声音越来越大,厉声喝道,像是一堵密不透风的黑墙紧逼过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他毫不理会楼镜的话,不似来审问,而像是来对罪犯问责的。
“楼镜,你怎么不说话,心虚了是不是。”
楼镜忍住心头怒火,额头青筋绽出,“若要问话,让吴师叔来。”
贾寓轻嗤一声,“楼镜,你还以为你是以前那个宗主亲女,未来的宗主接班人,大家都得让着你么,如今是余惊秋坐上了宗主宝座,而你一个忤逆不孝,弑杀亲父的阶下囚,什么也不是。”
贾寓仍然继续问罪,将那莫须有的罪名说得煞有其事,声音尖锐高昂,反覆逼问,直到天黑方去。
第二日又来,将那叫人肝胆火起的问话再三逼问,扰了整日,如此这般,一连逼问三日。
楼镜一闭眼,耳旁尽是贾寓刺耳的言辞,脑海中是贾寓冷嘲的脸,绕着她转啊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