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胖耸肩：“我至多能跳过一点梦境。要想破茧成蝶，要想改变性情，不得到足够的痛苦是没法成功的。”

梦境直接跳到雁姬被休弃下堂，新月和努大海举行了盛大婚礼的片段。

雁姬被休弃之后，回到娘家。没过几天就被送回盛京守陵。据说这是将军和将军夫人的意思，努大海将军位高权重，安排这些事情并不太难。雁姬心若死灰，在路上的时候，却被新月派去的杀手杀死。

小黑胖瞧了瞧雁姬的灵魂，这时候她的灵魂已经散发出浓重的痛苦、悲愤、绝望和愤怒了。

在雁姬的梦境中，她自己的灵魂看着新月和努大海大婚之后，沉溺享乐。而新月放荡不羁，日渐不贞。

洛林被新月送入宫中，被顺治帝宠幸，未几年，顺治帝驾崩，洛林生殉。

努大海渐渐老迈，新月与骥远旧情复发，暗中勾搭。不多时，被努大海发现，杀死骥远与新月之后，另取正室。新妇歹毒，杀死努大海与老妇人，携将军府全部财物招赘。

雁姬的灵魂原本在哭泣，可是现在却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她陷入了一种冤死鬼特有的状态中。

小黑胖对着镜子最后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模样，皱着眉头对老六道：“六爷，万贞儿真就这样子？”

老六点点头，道：“孽缘啊孽缘。妖孽啊妖孽。”

小黑胖对着镜子扭动了一下：“我同意后面那句。这世界上没有控制不住的男人，只有不够妖孽的女人。就好比没有驯服不了的野兽，只有不够称职的驯兽师一样。”

老六忍不住替杨戬问道：“那男人呢？女人到底想要什么样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