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阳看向阮清瑜,微微笑道:“道友辱及本宗,原是不死不休之仇。但本宗太上长老素来喜爱年轻貌美女子,你若将此女献上,定可使本宗太上长老满意,从而赦免罪责。”
阮清瑜面色变得煞白。
秦先羽平淡道:“你之所以拦下我,便是为此?”
陆阳稍微抚须,点头应道:“正是。”
所谓飞高在空,辱及卢元宗,不过只是借口,即便秦先羽降下云端,徒步行走,以示尊重,但该来的麻烦,终究会来。
“不瞒道友,本宗太上长老喜爱年轻貌美之女子,你身边这位,恰好有这个取悦太上长老的资本。”陆阳笑道:“倘如道友给我一个薄面,便将此女放下,你自离去,即是皆大欢喜。”
秦先羽平静道:“若不然?”
“如若不然……”
陆阳笑了笑,面色骤然一冷。
他把手一挥,有乌光化索,打了过来。
“那你便去死罢!”
随着陆阳一声怒喝,眼前一道黑光闪过。
秦先羽紧握清离剑,猛然一挥,将黑光一分为二。
陆阳退了一步,手执黑法长索,面露森冷。
这年轻道士无门无派,乃是散人,传承有限,就算再如何天资过人,也只是修道之上的天赋,论起斗法,定然不如于他。
尽管这年轻道士的修为已经逼近于他,但越是年轻,便显得底蕴越是浅薄。
越是如此,陆阳便越是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