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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那般,不同笔划,就有不同的符纸,不同的效果。

符道之人只是把这些笔划都记下,知晓这道符该是如此画成,那道符又该是这样画成的。但只有观虚老道才会追寻本质,探究原理。

“以观虚师父的看法,这些笔划构成的痕迹都是不同,因此拘禁起来,或是引动出来的,都是不同的变化。比如火符,比如水符,不同的笔划,不同的落笔方式,引出来的是水还是火,是雷还是电,都是有迹可循的。”

但那些对于秦先羽而言,还离得太远,他只把符道秘典也放了回去,待出去之后,记下这些画符的技巧,记下这些符纸的笔划走向,也就是了。

这里可不是能够静心学习的地方。

秦先羽收了一把飞剑,一个藏有两本秘籍,少许药丸的布袋,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所获。也许这道人身上的道袍质地不错,能在煞气之中这么久没有损毁,也许是件宝衣也说不定。

但那若是要这少年扒了这件衣服,穿到自己身上,总还是干不出来这事的。

他又饮了口金丹玉液,待得伤势稍好,才朝着那道人拜了一拜,说道:“小道秦先羽,虽受了前辈一记飞剑,也是我先取布袋,不敬在先。如今在前辈身上得了这飞剑,又得两本秘籍,自是不能见前辈弃尸于此,小道欲将前辈掩埋,还请莫怪。”

虽然被飞剑所伤,但这道人早已死了,又不是被他驭使来杀自己的。秦先羽倒也想得开,人死为大,还是把他埋了为好。

秦先羽刚要动手,忽然通道深处,灰雾滚滚,浪潮无尽,翻涌而至。

在灰雾之间,现出一个白衣少女。

灰雾滚滚,阴暗深沉,她却一身白衣,清丽脱俗。

秦先羽认得她,这是高云客栈里遇上的那个少女,与他还算不得友好,加上这里不是善地,于是这少年道士紧了紧手中剑,有些戒备。

“快走!”

那白衣少女脸色苍白,身形快如疾风,在她身后,灰雾如浪涛打来,滚滚而至。她经过秦先羽身旁时,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已顺手牵住秦先羽的手掌,拉着他一同离去。

秦先羽本来戒备,然而见到少女脸色苍白,有些慌忙,便是一怔,待到被她牵起手掌时,也无反抗之意,只任着她把自己拉走。

手掌中传来柔软滑腻的感觉,冰凉柔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