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冷漠又绝情的女人。
向喻秋噘着嘴,很不服气的上了车,火气很大地摔上车门, 一转头就又看到郝书尧冷若冰霜的脸,新西兰的冬天都没有她这个表情温度低。
她早该意识到,自己又精准踩雷了。
“我……错了。”向喻秋温柔地摸了摸车门, 也不知道在骗谁,可也正是这看似疯疯癫癫的举动, 让郝书尧笑出了声。
“笑什么啊,真是,打一巴掌再给颗枣, 真当我小学生呢?”
“什么时候你把身上的臭毛病都改了,我也犯不着天天都对你凶巴巴的了。”郝书尧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把手机放到兜子里,这回专注看着她开车, “行了,走吧,一会儿赶不上午饭了。”
向喻秋憨憨地笑了下,似乎很满意她的举动,这次全神贯注握着方向盘,再也不敢开小差了。
二十分钟的路程,郝书尧真就如她所说那样一直盯着向喻秋看,觉得这人长得还真是没天理,不是第一眼看着很惊艳的长相,却很耐看,耐看到怎么看都看不腻。
明明好几次自己被她气得咬牙切齿,却还是下意识给她找借口开脱,大概这人对她来说有特殊的吸引力,别人欣赏不来。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过炙热,向喻秋的脸慢慢红成一片,脖子也热的要烧起来。
“能别一直盯着我看么……”
“你害羞啊?”
整个桦阳脸皮最厚的人要是懂得害羞,那太阳可真要打西边儿出来了。
郝书尧懒得跟她来来回回扯着一件事说,毕竟要是讨论起其中的弯弯绕绕,说到天荒地老可能也掰扯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