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去的稍晚了些,虽然凭着高超的感应能力穿越四通八达的密道,但到了阎罗殿时已经人去楼空,兼又没有察觉到尊主的存在,就顺着道路到了奈河桥,恰恰救了梵清惠一命。
这七日来,表面上是个猎艳、征服的过程,其实凌风无耻地借她做着实验,一个可让他的女人长生不老的实验。现在看来,实验相当成功,凌某人自创的双修神功足以流芳百世,所以他昨晚在她晕厥后,就兴冲冲帮辛娜娅、郑淑明、清秀改造身体。
这些自然没有必要告诉梵清惠,免得影响夫妻感情。
梵清惠俏皮地道:“说不定哦。”当凌风再要问时,她的玉指掩在他的嘴上道:“我饿了。”
凌风遂把她领到城西设于果园坊内的知味斋。
出乎意外,偌大的斋馆只有他们这台客人,清静舒适。
店东亲来招待这对宛如璧人的男女,为他们斟上香茗。他年过四旬,身材瘦削,肤色黝黑,颌下一缕微髯,热情好客,只是不通武技,是个普通人家。
凌风在这里吃过两次,甚合他的口味,不过他认得人家,人家却不认得他,一来他还算不上熟客,二来他这回没有戴那刀疤面具,免了世人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嫉恨观感。现在外人看着两人,只会认为金童玉女,天造地设。
梵清惠随口问道:“店家,今天顾客怎么这么稀少?”看这儿冷清的样子,她真有点怀疑凌风的品味了。
“独尊堡大摆了三千桌宴席,许多老顾客都去了。别看现在街上人多,一会儿肯定都要往北郊。”
对这仙子下凡般的美女垂询,店东匆忙解释,虽有爱美之心,但他只看了一眼,不是他不想看,而是他害怕自己的失态。在仙子面前,失态无疑是玷污,是亵渎,是原罪。
凌风笑道:“听你这么说,解堡主在民间的威望挺高的嘛。”
店东纳闷道:“我听公子你的口音挺正,难道不是成都人吗?”
凌风道:“我当然是啦。我可是土生土长的成都人。不过几年前全家迁到江东定居,上月才重返故土,一观家乡新貌。”
梵清惠奇怪地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与凌风闲聊两句,店东大为投机,平生知己之感,不只决定免费招待两位贵客,还要亲自下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