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琬晶猛地变色,凤目圆瞪,玉脸生寒,蓬勃的杀气有如实质冲出,竟似有心教训眼前这对奸夫淫妇,却给凌风从容挡下,搞不清楚她生的哪门子气,素素则浑然不觉。
东溟夫人轻握女儿的手,让她敛去杀意,想起自身遭遇,不由一叹,忽然意兴索然,语气转冷道:“不知少侠所说专候我东溟派有何贵干?”
凌风暗道又是一句废话,道:“自然是谈一笔生意。”
单琬晶开口道:“我东溟不做你这等登徒子的生意,你还是回去吧!”
凌风感觉莫名其妙,谈不谈生意与我是否登徒子有何关系?这少女与自己素不相识,怎么与自己卯上了?都说女人一个月总有那几天,难道说凌某我就不幸地撞上大运了?苦笑道:“公主是否与在下有所误会?”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单琬晶对他猜出自己身份并不惊奇,冷冷道。
凌风也有些火了,你那老爹不是个东西,但也不能一杆子打倒一船人吧?我可是新世纪的极品好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不信你问问我的好素素,好月儿?冷笑道:“东溟派似乎还是夫人做主吧?”
东溟夫人淡淡道:“琬晶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再者,现在我在派内的职务正逐渐由琬晶接管,我只是负上指导之责,所以事事都由她做出决定。”
素素知道事情谈得不对头,直觉告诉她麻烦好像还是由自己引起的,善良的她心想,若是他开始将她直说为徒弟便没这般事端了。双眼饱含柔情地看向爱郎,以示鼓励与信任。
凌风脑际灵光一闪,隐隐抓住关键。笑道:“我若肯为二位杀一该杀之人呢?”他不信这条件二女会不动心。
“该杀之人?”东溟夫人与女儿对视一眼,看出彼此的惊骇,莫非他知道什么?
凌风又加把火道:“那人可是姓边?”
二女更加确定猜测,眼中同时闪过欣喜、杀意、痛苦与迷惘等等情绪。
半晌沉默,东溟夫人道:“如此说来,明少侠是定要介入天下之争了?不知是为人还是为己?”
“有区别吗?”凌风感兴趣道。
东溟夫人道:“当然有。若是少侠依附于某一势力,我们便按正常手续办理。若是少侠决定逐鹿中原,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