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身影看是傅君婥无疑。
只见她换了裙装,满头青丝也未盘起,柔顺地披在肩上,想是刚沐浴不久,纤纤素手捧个托盘,进来后用脚将门轻轻闭上,用劲很巧,没发出一点声响,显是怕惊着了凌风。
她将托盘放在桌上,盘中放着一只青花瓷碗,热气腾腾地喷发甜香。
凌风一闻到,不由得馋涎欲滴,肚中登时咕咕咕的响了起来。
听到声响,傅君婥香风一缕,跑到床前,喜道:“风郎,你醒了?”
凌风老脸一红,好久没吃东西了,五脏庙造反他也没辙啊。转移注意力道:“好婥儿,你把为夫的衣服藏哪了?”得先穿上衣服才能吃饭啊。
毕竟是处男一个,还没练就厚脸皮。
傅君婥“啊!”了一声,两朵红云悄无声息地爬上双颊,慌道:“风郎,人家见你的衣服太脏太破,就自作主张扔了,给你换身新的,已经让裁缝在赶做了。你不会怪我吧?”
凌风暗叹,这个老婆也不是个节约的主,对待亲近之人很温和,骨子里却是冷傲无比,在高丽也是地位尊崇,持家可不一定有道。忙道:“怎么会呢!只是我那内裤也……”
要是内裤也给扔了的话就有些可惜了,古代人在内衣方面设计并不如现代舒适,布料也不及现代高级,再者这内裤对他很有纪念意义。
傅君婥又“啊!”的一声轻叫,脸上似火烧般,显是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昏黄的烛光在她秀美的脸上,婀娜的身躯上映出一阵淡淡的光辉,妩媚动人。
她扭捏着说道:“没有,奴家帮你洗了。你这样式有些别致啊!”
凌风心道这东西来源还真不好与你说清,便道:“男人与女人的自然是有些区别的。”
傅君婥暗自寻思,师尊的与你的也不一样啊,中原果然地大物博,连内衣裤也与高丽不同,手感也要好些。
要是凌风知道她心中所想,定会骂傅采林为老不尊,内衣内裤也好意思让女弟子洗。
也幸好傅君婥对内衣缺乏钻研精神,转问道:“风郎,你手腕上的是什么东西,奴家可从没有见过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