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器的话我倒挺擅长打退堂鼓。”清彦说。
赤司:“……呵呵,我想他们需要的存在于现实的乐器。”
清彦转念一想:“那你说我自称自己擅长落语或者漫才可以吗?”
落语相当于日本的单口相声,漫才则算是对口相声。
“……我猜这也不太行。”赤司说。
“好吧。”清彦说,“现在倒也没有特别的追求加入这些俱乐部了,感觉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特别大的作用。”
清彦并不觉得加入个贵族俱乐部能带来多少寿命,与其搞这些,倒不如多打击几个贩毒团伙。
“我也是这么想的。”赤司说,“你已经把力量切切实实地掌握在了自己手中,我也不推荐你再加入那些让分心了,你不需要搞这种无用的交际。”
“不过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个俱乐部里面是东京各种资本家政治家的后代吧。”清彦问。
“是的。”赤司说。
“我进去用我的嘴把他们都荼毒了,给他们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这是不是可以说就影响了整个日本的未来?”清彦深沉地说:“毕竟政治家的儿子会成为政治家,银行家的孩子会成为银行家,伴随这种丑恶的世袭制度,人类历史的悲剧才会不断重演。1”
赤司:“……”
赤司陷入了沉默。
总感觉是挺惊悚的设想,但居然似乎还真能行得通。
正在这时,清彦看到了街边有熟悉的人。
“我要下车一趟!你们先回去!”清彦说,“我看到熟人了。”